钱文忠先生在《百家讲坛》盛赞李时珍的“脑为元神之府”说是伟大的杰作元神手机版反,彭兴先生以为
大谬不然,他在2008年第9期《书屋》上文章的标题可使你一目了然地了解他的观点——《李时珍的“脑为元神之府”说源出西洋医学》元神手机版反。他还信誓旦旦要“让国人了解事情真相”。笔者非医务人员,医学上的道理也不大明白,但咋舌于作者持论之武断,思维之悖谬,态度之偏颇,屡屡长叹,难以卒读其文。
他所说的“真相”,也就是论据,皆来自于假说元神手机版反。第一条是作者于20世纪80年代3篇论文所“明确肯定”的观点:“无论是中国或外国,只要是古代社会,由于严令禁止人体解剖,所以就绝不可能产生“脑主神明”说的”。”姑且不论其观点对错,单看其思维方式就是本末倒置的,“假说”是对事实的正确或错误的判断,可是他能否作为断定事物真伪是非的标准?只听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,连牛顿的定律都不能完全正确地解读爱因斯坦的科学世界,更何况缺乏必要论证的假说了。
彭先生的另一个重要的理论依据是,何玉德先生早在1978年从哲学角度“点明”的:“脑髓说”必然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联系在一起元神手机版反。”这更让人摸不着头脑,照此庸俗的历史哲学,古希腊时期是绝对不会产生“原子说”的。又是“空对空”,用假说证明假说,我还以为是什么“真相”呢。
他的第三个论据倒像是“事实”的,可惜是假设的“事实”元神手机版反。 彭先生设计了这样一个“脑为元神之府”说传播路线:利马窦——金声(名士)——汪昂(医生)——?李时珍。具体怎么传播到李时珍手里的,语焉不详。据史料记载,利马窦于万历十年(1582年)才到中国,可是李时珍的《本草纲目》早于万历六年就已著成,不知彭兴先生如何解决这个“时间差”。
无论是研究医学,还是哲学、历史,都讲个实事求是,决不能固执,虚妄,想当然元神手机版反。彭先生在此文中还说“医学是一种自然科学,它既无阶级性,也无民族性”,这个“无民族性”咱不明白:中国的中医、藏医、蒙医和国外的印度医学、非洲医学等有没有民族性?彭先生是不是要根据自己的“医学必须现代化、科学化和全球化”的“理论”,将它们排斥在医学乃至科学的范围之外?